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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孽龙六，金榜题名（1） [打印本页]

作者: 小江南 时间: 2024-9-24 11:27 标题: 孽龙六，金榜题名（1）

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舒适安逸，能穿着大裤衩出出进进，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玩就玩，能随心所欲地过日夜颠倒的日子。我在ＱＱ上等了“┨露┞”两天，才见到她；可她一上来，就将我一顿数落，说我让她身体不舒服、感冒了两天，去药店里买避孕药时还招店员窃笑。我想关露一定没敢告诉阿姨，我俩有过床第之欢；可她哪知道，阿姨那天一回家就对我们的事心知肚明，当晚就给她吃了避孕药，只是她没发现而已；而她自己去买药时，肯定有点做贼心虚，对别人的表情自然很敏感；以我的了解，现在女孩子去药店买避孕药的人应该不少。接着关露又问我：“男女在一起就非要做那事吗？”“首先纠正的是，不是‘男女在一起’而是‘相爱的男女在一起’；只在他们情深意切时，才可能发生性爱。”“亲亲抱抱就足以表达了爱意，为什么非得那样？”“亲爱的，性是爱的基础，没有性的吸引力，哪来爱的动力。做爱是男女之情的最高境界，越做越爱，你懂不懂？”“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的流氓行径开罪。”“难道你侬我侬，情到深处时，你没有生理冲动、没朝那方面想？”“呸！我才没有呢！”为了使关露得到一个心理上的安慰，我又把当初忽悠玲玲的故事进行了深加隐讳的改编：“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女娲娘娘当时在造人的时候，照自己的样子捏了两个小泥人，由于太累睡着了，两个小泥人粘在了一起。她醒来时，将他们分开，发现两个小泥人不太一样了，一个健壮胸平，胯间凸起；另一个娇小胸隆，胯间凹陷；这样就形成了男女阴阳之别。她还发现，当分开他们时，两个小泥人显得难舍难分、痛不欲生，而又将他们叠放在一起时，两个小泥人便欢天喜地、眉欢眼笑。于是女娲娘娘就让情投意合的他们成为了夫妻，繁衍后代。这就是人类的天性，性爱的原动力。”“胡编乱造！女娲娘娘造人的故事可不是这样的。”……“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想你个大头鬼！”“不是吧，应该是想我的大龟头？！”“大色狼！不理你了。”关露就此下线了。何许在关露的眼中，恋爱应该是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是风雨雪夜的相依相偎、是朝朝暮暮的海誓山盟；而不是那种激情燃烧、灵与肉的碰撞；她应该还没有从失处的惶恐之中走出来，又或者是刻意掩饰自己对那一次美妙体验的渴求。我遵从阿姨的意思，打算坚持一段时间不去见关露，又怕在她心中留下惹事不担当的小人形象，于是在ＱＱ上给她留言了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看她如何回应我；可我没能坚持到第三天，就上了ＱＱ，看到了关露给我留言：“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我当时激动得欢呼雀跃，恨不得马上与她见面，然后再和她恩恩爱爱一回；但我知道，对关露那种保守、恪性、较真的女生，不能一蹴而就，一下子就让她成为我时时欢爱的对象是不太可能的，我决定再忍耐忍耐，想来个欲擒故纵。

早上，我还在睡懒觉，就被爸爸叫醒。爸爸说，我的大姑妈和小姑今天全都回爷爷的家，爷爷奶奶让我们一家三口也回老家吃饭。我不想回去，爸爸要求我一定要跟他们一起回去，说我放假后一直没有回去看爷爷奶奶；无奈之下，我才起床跟着爸妈回了老家。我刚进爷爷的家门，奶奶就迎出来，拉着我的手兴奋地叨叨：“我的大孙子飞飞回来啦！快告诉奶奶，你考上哪儿的重点大学了……我们李家真是一辈强一辈，这次我的大孙子又替李家光宗耀祖了……飞飞呀，你这孩子怎么像瘦了不少，是不是只顾学习，没好好地休息，把身体累垮了呀……”当时小姑和表弟就在我的身边，小姑见奶奶这般亲此疏彼，就拉着表弟走开了。老爸在一旁也实在听不下去，拦着奶奶说：“妈，飞飞身体好得很，您呀，少操心！再跟您说一声，不要逢人就讲：您的大孙子考上重点大学了。飞飞填了志愿，大学的通知书还没来，现在八字还差一撇呢。”奶奶松开我的手，瞪了爸爸一眼：“反正比你强多了。”爸爸没辙地摇了摇头，为了阻止奶奶继续唠叨，掏出一百元钱递给我，让我去超市买两打啤酒回来。我提着卖好的啤酒从晓梅家经过时，听见有人叫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晓梅姐！三四年不见，她的身高估计快一米七了，以前微胖的身材看上去苗条了不少，皮肤依然很白，圆润的脸瘦成了鹅蛋型，我最喜欢吸吮的唇珠没那么亮眼了，倒是胸部变得更加饱满挺拔；她现在比刚下学时漂亮了许多，少了几分少女的娇涩，多了几分青春的妖娆。我惊喜地问：“梅梅姐，你不是出去打工了吗？怎么在家呀？”晓梅姐看上去很平静，淡然地回答我：“我辞工了，回来玩一段时间再出去。听说你考上了重点大学？”“没有……在等通知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你回来看爷爷奶奶的吗？买这么多啤酒，一个人喝得了吗？”“我的小姑、大姑妈她们都回娘家了，是爸爸让我去小买部买些啤酒给大家喝。”“哦……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差不多饭桌上在等你的啤酒，你快点回去。”“我吃了饭，可以过来找你玩吗？”“好呀，正好在家里闲得无聊，身边净是一些老人和小孩，没得人可以说话，你过来跟我讲下原来我们班同学的情况。”真没有想到这次回老家还有意外收获，我能遇到好久没见的晓梅姐。

吃完饭后，小姑吆喝着大人们打麻将；表弟邀我和他去屋后的小河边钓鱼，我跟他说晓梅姐找我有事，让他一个人先去钓。在去晓梅姐家的路上，我心里就盘算着，如何向她苦诉相思？看看她对我是什么态度，我们还可不可以重拾旧梦？到了晓梅姐的家门口，看见她躺在堂屋的躺椅上，享受着大门口吹进去的悠悠南风，边吃着西瓜，边在玩手机；等到我走进门，她才注意到我，赶紧起身问我要不要吃西瓜？我说刚吃过饭，不想吃西瓜；她又想把躺椅让给我，我自己找来一个凳子在她身边坐下。一时之间，我们互相打量对方，没有说话，直到两个人都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时，我才开口问她：“大奶奶不在家吗？”“又出去打麻将了，每次输点钱回来，就叨叨个不停，烦死了。”“你们班上同学说，初三那年过了春节你就随父母去了广东，现在在外面打工怎么样？”“我跟着爸爸妈妈在服装厂做了三年衣服，今年出去就没做衣服了，自己在那边找了一份新工作，做了半年，不想做了，就辞职回来了。”“听说在广东那边打工的工资都蛮高，你这几年是不是挣了不少钱？”“没出去打过工的人，都以为钱蛮好挣，去过的人就知道，那是辛苦钱。像我们做衣服的，厂里不忙的时候，闲得要死，老板只管吃住，不开工资；要是忙的时候，又天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一天恨不得工作二十个小时，累得要命，手脚快的人一天是可以挣到三百多块的工钱，要是跟我一样技术不行，又熬不了夜，一天最多也就挣个两百块。”这让人非常地震惊，我原以为晓梅姐在外面打工辛苦且工资不高，才有意问她的收入情况；准备听她后悔地说些没继续读书而出去打工之类的话，可事实是她的收入超出了我想象，因为我爸爸工作了二十多年，一个月的工资才只有三千多块，难怪现在很多农村家长宣扬读书无用论的。接下来，晓梅姐向我打听了她初中的几个同班同学的一些情况，我将自己知晓的都告诉了她，问她怎么没有去找同学玩？她说，初中毕业后没再读书的同学和她一样都出去打工了，现在应该都不在家；又觉得自己和那些上高中的同学没有了共同的话题，不愿意去联系别人。晓梅姐还提及到关露，我没有诚实地说出我和关露现在的关系，只是告诉她，关露高中不和我在一个班了，高考考得不是很理想。聊完了同学，晓梅姐跟我讲了些她们上班之余的生活状态和在当地的所见所闻：厂里没活的时候，父母会去拜访周边厂的老乡，问问别人的情况；她或与小姐妹们出去逛逛街，或到附近的景区游玩一下；她称赞广东那边是如何如何的发达和开放，到处高楼林立，街道整洁卫生，路上总是车水马龙，大型超市内的商品琳琅满目，各种休闲娱乐的地方一到晚上就霓虹闪烁、莺歌燕舞……我问晓梅姐是不是已经适应了那边的生活方式，她说自己虽然在广州一个区的镇上过着打工漂泊的日子，但觉得那儿的生活条件和经济水平比我们县城都要好很多，就是在饮食方面还有一些不习惯，会隔三岔五的和同伴去我们本地人在当地开的小餐馆里吃饭；每年到这个时候，她就特别想念家乡的小龙虾，这次回到家中，嫌大奶奶做的小龙虾不地道，很想去县城的虾街夜市里感受一下那种热闹的气氛，找个地方好好地嘬一盆虾。知道晓梅姐有这个愿望，我当即表态，如果她愿意，明天晚上请她去虾街吃小龙虾。晓梅姐一笑，说自己只是说着玩，怕吃完了虾就没车回家了；我坚持要请她去吃小龙虾，说到时可以和她坐的士回来，她犹豫一下才答应了我。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路过的人为了躲避太阳，会时不时的从晓梅姐家的台阶上经过，熟人总会停顿一下，与晓梅姐打声招呼，或问候几句。我在一旁看着晓梅姐强露笑脸敷衍别人，想到自己来找她的初衷，于是对她说：“梅梅姐，门前人来人往的，我们去楼上聊吧，免得被人打扰。”晓梅姐再傻也明白我心里的小九九，她脸一红，说道：“你以为我和你还是小屁伢吧……我们现在已经是大男大女了，两个人躲在一起，别人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梅梅姐，这几年……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每每想到当初伤害你的事，就自责不已，总想找个机会跟你说声Sorry……你现在还恨我吗？”“我恨你做什么？！恨你，今天就不会主动和你打招呼，更不会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了。只怪我们两个人当时还小、都不太懂事，没有把持住自己……自己什么事都依了你……现在想想，那时承诺过的话……许过的愿太幼稚了……当年我和你做的糊涂事，以后我们谁都不允许再提它了，权当我们小时候的一个小秘密，好不好？”我点头陷入沉默，也许自己真不该说起当年我们做过的糊涂事，更不应该透露出我贼心不死的想法。晓梅开始玩起手机来，她忙不停歇地回着手机ＱＱ上的信息，有一搭没一搭和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弄得接不住她的话题，应付不过来。后来在我执意地请求下，我和晓梅姐在她的手机上互加ＱＱ，我还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反复地要求她明天一定给我一个表达当初歉意的机会，让我请她去虾街夜市吃小龙虾；然后，跟她说表弟还在等我去钓鱼，方才起身和她告别，回了爷爷的家。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我就在ＱＱ上给晓梅姐发消息，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和我去县城？晓梅姐回ＱＱ说，四点钟去村头搭车，让我提前在镇上的乘车点等候，与她同坐一辆公共汽车去县城。到了四点钟我就揣上奶奶偷偷塞给我的五百块，在候车点等候；大约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来了晓梅姐坐的车。到了县城车站后，我建议晓梅姐和我坐公交车去虾街，她说时间还早，让我和她步行走过去。晓梅姐单肩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穿着一件浅蓝色的Ｖ领短袖衬衣和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薄如蝉翼的长筒丝袜紧绷在腿上，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这样的穿搭方式，使得她臀部上收、胸乳前挺，腿看上去更显修长，不仅展现出了她凹凸的身材，还给人一种职业女性的干练和高冷的感觉。晓梅姐和我不紧不慢地向虾街走去，她一路上都在感叹县城这几年变化太大了，好多品牌的服装都开了专卖店，街道的门面都装修得很豪华，老城破旧的地方都拆迁了，有的在重建新的商业区，有的盖高层的住宅楼；她说等自己打工挣够了钱，就回来县城里买房子，再租一个门面自己做生意。

我和晓梅姐到达虾街时，各个虾店都开始在外面摆放餐桌了，准备迎接客流高峰期的到来；我们走进有名的“十八号虾铺”，不像大部分食客为了享受那种众人广坐、觥筹交错、激情四溢的氛围，愿意选择坐在店外的餐桌上，而是在店内找一个偏内而又安静的角落坐下。我点了一份蒜蓉虾、一份油闷大虾、一盘手撕牛肉和一碟毛豆；然后问晓梅姐想喝点什么？她却反问我喝什么？为了彰显男子汉的气概，我拍着胸脯说自己当然是先白后啤；晓梅姐掩口而笑，说她也喝点啤酒陪我。不一会，服务员就帮我们把菜上齐了，我和晓梅姐有滋有味地嘬食着小龙虾，惬意地呷着小酒，透过厨窗看外面纷至沓来的食客们。晓梅姐问我：“飞飞，你有没有带女朋友来这儿潇洒过？”“我哪有女朋友？要来，也是和几个哥们来过两回。姐，你找了男朋友没有？”“我天天关在厂里面加班，哪里有时间交男朋友。你们高中肯定有不少漂亮的女生，你怎么没有找一个先谈着玩。”“哈哈，你这么漂亮，难就厂里面没有哪个男生追求你？你自己怎么不找一个谈恋爱？”……我与晓梅姐就交男女朋友的问题相互调侃，但谁都没提及我们当初许过恋爱结婚的诺言。没多久，外面就人声鼎沸，所有的餐桌都有客人落坐了，我们周围也快没有空桌了；这时有一位服务员过来，很有礼貌地问我们还要不要加菜，我很客气回了一句：“谢谢！暂时不需要。”没到一刻钟，又有一位服务员走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加什么菜？我刚想开口，晓梅姐冲着人家发脾气：“你这是催我们结帐，赶我们走吗？”说得那个服务员非常难堪，赶紧说自己没那个意思，转身就走了。我替服务员申冤，说晓梅姐不该这么凶，也许人家真的是好意地过来问问我们。晓梅姐笑我太单纯了，她赌气的让我今晚和她就占着这张餐桌慢慢地吃、慢慢地喝、慢慢地聊，等店里的其它客人走光了，我们再离开。看到我满脸疑惑，晓梅姐指了指自己的上衣，问我：“你看我这一身衣服是不是和店里服务员穿的差不多？这是我的工装……今年我没做衣服了，就在广州那边的一家酒楼里当过服务员，知道一些套路和说话技巧，刚才的服务员那是看店里的生意太好，见我们点的菜品一般，就想让我们赶快结帐走人，好给别人腾位置。”接着晓梅姐主动地讲述了自己去当服务员的经过：她在服装厂做了三年的衣服后，就厌倦了没日没夜、单调乏味的流水线工作；于是，今年经人介绍去了离爸妈较远的一家酒楼当服务员，刚去的时候还有脱离苦海的兴奋，可不到一个星期，就感觉自己非常不适合在那儿的打工，但当时她是在父母强烈反对下去酒楼应聘的，所以只能自己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做了半年，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辞工回来了。我问为什么？她说，那个酒楼是当地的一个混混开的，招的服务员全是外地来的打工妹，她们除了包食宿和可怜的底薪之外，主要收入全靠业绩提成，所谓的业绩就是你每天接待服务过多少桌客人，客人来消费了多少钱……哪些来酒楼吃吃喝喝并舍得花钱的人都是跑业务的经理和附近工厂的小老板，他们是酒楼的贵宾，也是服务员最想攀附巴结的客人……吃饭的地方多得很，这些外来妹与经理、小老板一不沾亲带故、二没有利害冲突，人家凭什么要来成为你的座上客？那领班就会教她们想办法得到那些人的电话号码，经常打电话联系他们，介绍酒楼新推出来的特色菜，约他抽空来品鉴，别人要是来了，还得让他吃得高兴、玩得开心，哄得他心甘情愿的大把大把地花钱。我问晓梅姐：“难道没有普通的打工族去你们酒楼吃饭？”“也有，但去了准会被狠狠地宰一刀，几个人随便吃顿饭、喝点酒就得花四五百块钱，想打个折吧，门都没有，这样谁还会再去；除非他们不仅仅是为了去吃饭喝酒的……”“那你的业绩怎么样？”“要是业绩好，我能辞职不干吗？”晓梅姐讲这事的时候，我的脑海就联想到电视电影上的某些画面，在包房内一个个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的年轻女子坐在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身边，陪他吃饭、喝酒、调情……晓梅姐见我闷头喝酒、陷入在沉默之中，赶紧端起杯子说：“今天你来这儿请我吃虾，我特别高兴，陪你多喝几杯。”晓梅姐已经喝了不少的啤酒，脸上早就泛起了熠熠的红光；而我由于喝过白酒后，又喝两瓶啤酒，开始出现头晕的感觉。外面的客人只剩下几桌了，他们似乎正喝到兴致处，在划拳行令、龙吸虎吞；晓梅姐好像受到了那些人的影响，要和我玩猜指游戏喝酒，她将左手的手指弯曲几根、伸直几根，再用右手把它们包住，让我猜有几根手指是直的？谁输了谁喝一杯酒；这样我俩打了平手，各自又喝了几瓶啤酒。最后，我们看店内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才结帐走人。

走在大街上，我都有些踉踉跄跄，而晓梅姐虽穿着高跟鞋，却步履稳健，还能随时扶我一下，真没想到她这么能喝。晓梅姐和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看着两旁有些清冷的店铺，不由地感慨：“现在才十点钟不到，街上就没多少人了，要是在广州那边，夜生活才刚开始，十二点钟是最热闹的时候。”这两天和晓梅姐接触后，我感觉她变化很大，和以前判若两人，她俨然把自己当作大都市的城里人，有点“衣锦荣归喜扬眉”的味道；于是，我对她不爽地说：“我们小县城，不能和你打工的大城市比。”“你怎么说话怪声怪气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也是实话实说……我们是继续闲逛，还是打个车回家？”“这么早就回家呀？！反正是打的回去，逛会儿再说。有没有午夜影院？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不夜城的上面有，但我一次都没去过，我们过去看看。”等我们找到影院时，最后一场都已放影了好几分钟，好在还有座位，但是情侣座，价格有点贵。我和晓梅姐坐在最前一排的情侣座，心里一下子有些狂野起来，先是拉着她的手揉揉捏捏、偷摸她的大腿；然后，又搂着她的肩，想亲吻她，结果她很坚决地拒绝了我，让我坐好专心看电影；说心里话，我今天就是纯粹地想请晓梅姐吃虾，没有其它图谋不轨的想法，只不过在这种幽暗的环境里，两个坐在一个沙发上，当然会引起我的冲动。三番五次的被晓梅姐拒吻后，我便老老实实地躺着看电影。我在沉睡中被搡醒，电影已经放完了，观众都在离场；晓梅姐笑话我：“影院这么大的声音，你也睡得着，昨晚是不是去做贼了？”从不夜城出来，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问价，司机说到我们镇上要六十块，送晓梅姐到乡下还得加二十块；我们平时打车到镇上只要三十五块，他现在居然开口要六十块！我有点不甘心，又拦了几辆的士，结果都是一样的价。晓梅姐非常生气，大骂的士司机趁火打劫，欺负我们午夜想回家的人，她说自己宁愿找个小旅馆住一晚，也不愿意让的士赚黑心钱。哈哈，机会来了！我当时心里乐开了花，还趁机拱晓梅姐的火：“对，这群司机太他妈的缺德了，就不能让他们赚黑心钱。走，外环边上有很多小旅馆，我们去那儿寻个地方住一夜，明天乘公交回去。”晓梅姐马上给我浇了一盆凉水：“你可别想多了哟！到时我会要求一人住一个房间的。”唉！早知如此，还真不如多出点钱，坐的士回去；但我要再反悔的话，就更显得我真有些动机不纯了。

我们在外环边接连问了两家小酒店，都没有房间了；走进第三家，服务员说：“没有单间了，只有一个标间，给你们七折，住不住？”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先是影院的情侣座，再是的士的刁难，现在只剩一个房间，还给打折，天助我也！呆会儿，我和晓梅姐同住一个房间，两个人想不发生点什么都不可能了。晓梅姐一进房间就仔细检查两张床上的床单，我好奇地问她这是在干嘛？她说，怕别人睡过刚走，服务员没换床单。我笑她神经兮兮的，她告诉我，她打工的那个酒楼就有供客人酒后休息的几间房，只要客人走时没留下太脏的痕迹，她们就不会更换床单和被套的，只简单地收拾一下，将床重新铺好，留给下一位客人。看来我有点误会晓梅姐了，我问她：“酒楼不是吃饭的地方吗？怎么还会有客房呢？”晓梅姐翻看完床铺，放心地躺在床上，回答我：“这就是我们老板赚钱的门道，有些男人带着情人或不明不白的女人来喝酒，还有些当地的鸡婆和我们老板有交易，为了拿回扣，也会经常要求嫖客来酒楼请她吃饭，那些人喝完酒、吃完饭自然要在一起鬼混，老板为了给他们提供方便，把员工宿舍压缩，装修出几间小客户，这样还可以另外收点房钱增加收入。”“你不是说去你们酒楼消费的都是附近的老板吗？”“说是这样说，但来的都是客，没有理由拒绝……酒楼有时生意差、没有客人来的时候，我们跟老板一样也会发愁……只有像我们的领班阿芳，在那个地方呆的时间长，还有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身材高挑，走路扭腰甩屁股，一双媚眼会勾人，才可以随时约来各色各样的男人来捧场，而我们只盼望自己招待过的客人再多来几次。”“只要厨师的菜做得好吃，对客人的服务态度好，还愁别人不常来吧！”“你以为人家来，真的只是吃吃喝喝那么纯粹吗？！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实话跟你讲，去那些地方消费的绝大部分是男性，都是冲着店里的靓妹来的……何况周边像样的酒楼、饭店多得很，相互竞争……我们做服务员很不容易，为了使来的人变成自己的客户、多挣点提成，每天都要笑着脸曲意承迎……有的人遇到出手大方的老板，不惜使用美人计、牺牲色相。”“啊？！姐，你有没有给哪个老板施过美人计？”“你放什么胡屁叻！我才不会为了几个臭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难道就没有好色之徒冲着你的美貌去的，给你增加点业绩什么的？”“有啊……但我不叼他们，最多给他们一个好脸色，陪他们喝点酒，想占我的便宜，门都没有……我最讨厌那些一口黄牙、趿个拖鞋、像从来没有冲过凉、洗过脸的广广佬，靠着村里卖地、租厂房拿着分红，享受着他们当地的好福利，整天无所事事地来到酒楼里混，一个个还小气得要命，一壶红茶、一份河粉，从早上坐到中午，对我们吆五喝六、动手动脚，还满嘴喷粪地调戏你……我们老板也不敢随便得罪他们；所以，我就不想干下去了，辞工回家……我在酒楼当服务员的事，你可不能跟别人乱讲喔，有人喜欢把不明就里的事往歪处去想，败坏别人的名声。”“我没那么无聊，跟人讲你的事。”“我现在真有点后悔，没有读高中考大学；不然，也会去市中心高档的写字楼上班，当一个白领丽人，过着朝九晚五的舒适生活。那边好多公司都是一些大学生和有本事、有闯劲的年轻人开的。飞飞，你到大学一定要好好地读，毕业后到那边去开个公司，到时姐给你打工去。”“好啊！我要开公司的话，第一个就请你。”“哈哈，等你读了大学，说不定还要读研究生、博士生，到时我都结婚生孩子了……哎呀！都快两点了，你是不是睡了一觉，现在没瞌睡了？我可想睡了……你先去冲凉，我再去。”“还是你先去吧！”

晓梅姐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想，她现在肯定没有原先好糊弄了，等会她出来了，不会真的坚持一人睡一张床，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吧？我决定趁她光着身子在洗澡，进去卫生间试试她的反应。我没有直接推门闯入，而是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晓梅姐问：“你干嘛？”“啤酒喝多了，我想尿尿了。”晓梅姐用身体抵住门，态度很坚决：“不准进来，先忍一忍，我马上就好了！”看来这一次我又将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晓梅姐好像真的在替我着急，她拿着衣裙、裹着浴巾，头发都是干的就出来了。我洗完澡出来，晓梅姐已用空调被把自己遮得严严的，躺在床上看手机；我穿着内裤走到她的床边，她应该一眼就会注意到内裤上的顶包，明白我想干什么；她赶紧放下手机说：“快去那边床上睡去，明天早点起来回去，免得遇上什么熟人看见我们从这里出去。”我想掀开晓梅姐的被子，被她东拦西阻；想亲吻她，又被她扭头躲过；这斗室之内，我想强暴她易如反掌，但有以前的教训，不想再次把我们的关系弄僵。等我沮丧地躺在另一张床上时，晓梅姐侧过身笑看着我，说：“我的飞弟弟还真是长大、成熟了，学会了尊重人，不像那个时候横蛮无礼……快把灯关了，安心地睡吧，放弃痴心妄想……”晓梅姐的这些话让我感觉有点悲哀，没想到我的第一个女人拒绝了再次给予我，一点都不念旧情；但我又无可奈何，只能自我安慰地说：“我知道，我们的最后一次，把你的心伤透了，我一直心存愧疚，你现在怎么对我，我都无怨言，心甘情愿地承受惩罚。”接着我关了灯，两个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没再说话了。可咫尺之间有个美女睡在床上，我怎么会睡得着，手不自觉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动起来。突然，房间的灯被重新打开，晓梅姐向床边挪了挪身体，对表情惊疑的我羞羞答答地说：“过……来……”我赶紧跳下床，飞身扑向晓梅姐，急不可待地亲吻她，她也犹如干柴遇烈火，激情瞬间被点燃，疯狂地把我压在身下，啃咬我的脸，将舌头不时地伸出来，让我吸溜。激烈的热吻中，我翻过身来，扯掉晓梅姐的乳罩，抓住那对丰盈凝脂的锥乳揉捏，含着两颗凸立、饱满像红提一样的乳头左右吮咂，弄得她仰颈挺胸、娇喘轻哼……等我的手搓挲她的胯间，想插进她的内裤时，却发现她穿了两条内裤，一条长的四角裤紧绷在腰胯间，里面还有一条小的三角裤，我问她：“姐，你怎么还穿两条内裤呀？”晓梅姐笑道：“你傻了吧？！外面的是安全裤，专门防你们这些色狼的。”我急忙地帮她把弹力十足的安全裤和柔软的内裤脱了下来，出现在眼前的是：阴毛从中向边乖顺地伏贴在小腹之下，少许不听话的虬蜷在鼓囊囊的大阴唇上，焦边的小阴唇卷藏两个肉瓣的缝隙间。晓梅姐赶快坐起来，伸手去关灯，被我阻止：“姐，我对它日思夜想，今天让弟弟好好地饱一饱眼福。”“你好讨厌呀！”我将晓梅拖躺下来，将她的大腿分开并向上推起，阴蒂的褶脊连着两片卷合的小阴唇夹在阴缝中，阴户上疏淡的细毛延续到菊门四周；拨开向内翻卷的小阴唇，沟壑中的洞口抿合、溺在水洼中，阴蒂褶内的肉尖儿嫩若粉蕾；我伸出舌尖对着缝中的肉蕊舔拭，晓梅姐“咿呀”一声，两股颤颤，伸手推抵住我的头额，曼声而吟：“唔……唔……飞飞……别……别……这样……”随着我舌尖飞速地弹滑，阴缝中的春水像山泉一样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顺着臀沟浸湿了床单。晓梅姐气短心慌，不停地扭转着身体，上半身滑出在床外，用手臂支撑着，我这才中止了阴缝上的舌撩，把她扯回到床上。晓梅姐轻拍我两下，嗔怪道：“你真讨厌，弄得我差点落下去。”我抓过她的手，按在肉棒上揉动：“姐，我的小弟弟现在激动得不行！它想马上进入你的小妹妹里面……”“刚才还表扬你懂事、尊重人，没想到还是这样一副臭德行……跟我在一起不做坏事，好像就过不得。”晓梅姐隔着内裤对硬挺的肉棒掐把掐把了几下，然后，把我的内裤挎了下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龟颈端视了半天，问我：“小飞，你的小弟弟怎么长这么大了？”“我没觉得它长大了多少，肯定是它好久没见到我漂亮的梅梅姐，才特别高兴……膨胀……”“切！你就会睁眼说瞎话，明明是大了不少。”晓梅姐张开拇指和中指拃量了肉棒的长度，又在自己的阴阜上比划了一下；我心里觉得很好笑，问她：“姐，你在干嘛呢？”“我在看……你的东西进去……它会到哪儿？……这么大、这么长的家伙，看着让人害怕……它要弄疼了我，就把你蹬下床去……”“姐，你先亲它下，然后……我叫它轻点搞，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我将晓梅姐的头按向龟头，“我可不亲你的脏东西咧！”“我都亲了你的小妹妹的。”“谁让你亲了？是你自已情愿的……”晓梅姐还想说什么，被我压住，并用唇舌堵住了嘴；我执握着肉棒，让龟头在水腻腻的阴缝内匀沾雨露后，抵开阴道口，缓缓地向内顶进。“唉呀……好胀……飞飞……慢点……诶……再慢点……诶……别全进去……”肉棒终于全根而没，晓梅姐紧咬着下唇，眼帘微颤，我故意地问她：“姐，我的小弟弟全进去了，到你哪儿了？”“啊……难怪……胀得要死……快退出……一点……一半……”“遵命！”我猛地将肉棒抽出，又一下子插入，“唉唷……你要……死呀……轻点啦……”肉棒温柔地慢抽浅插几十下后，逐渐地加快了速度，“梅梅姐，舒服吗？”“诶……慢……慢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畅快，晓梅姐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小：“嗯……嗯……飞……飞飞……嗯……嗯……慢……点……”几年没和晓梅姐做爱了，没想到她的小妹妹还是那样的绝妙、她的娇吟浅唱还是那样让人神魂颠倒。我射精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而晓梅姐好像还没有高潮的迹象；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享受到性高潮，即便她以后远走高飞，也不能忘记我的小弟弟带给她的性福；我退出肉棒，想等兴奋点回落下来后再来。“飞飞……你那个了？”“那个了？”“射……精……”“还没有……我想歇一下再搞。”“你……下来……我看看……”我翻身躺在晓梅姐的身边，她坐起来扒开阴唇好好地检查了一遍，发现小妹妹还完好无损，才转身拨弄我的肉棒细看，又左右摇动，甩掉龟头上滑出的精液；而后，她拈指捏开我的龟眼，自言自语：“精液从这里出来，尿也从这里出来，怎么只有一个眼？”我哈哈一笑：“姐，今天怎么对我的小弟弟这么好奇？你应该用心地去感受它给你的快乐才对，刚才你爽不爽？”“不爽，一点都不爽！纯粹是搅磨人。”“姐，做爱是男欢女爱的事……我们搞了好几回，你从没承认自己有舒服的感觉，你是不是性冷淡呀？”“放你的狗屁！谁性冷淡了？……我正常得很……是你不正常……小小年纪就色魔成性。”“哈哈！……这怎么能怪我呢？！只怪我亲爱的梅梅姐姐太漂亮、太招人喜欢了……姐，我今天让你好好享受到弟弟爱死你的感觉。”晓梅姐瘪嘴一笑，马上躺下，我翻身上马，毫不客气地一杆到底、狂抽猛捣……“诶……飞飞……诶……坚……坚持住……别……再……搞一会……停一下……”“好的，我一鼓作气把你搞得爽爽的！”晓梅姐搂着我的胸，抬臀迎送，大有山雨欲来的前奏。我直接曲腿而跪，把枕头拿过来垫在晓梅姐的屁股下，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决心要把身下的女人搞得服服帖帖，再次发起猛烈的冲锋……“啊！……轻点……”晓梅姐揪出屁股下的枕头，突然挺腹后缩；刹时，我的龟口大开，精液狂泄而喷……

待翔鸾飞凤魂泊瑶床时，我亲吻着满脸红晕的晓梅姐，问她：“姐，开不开心？舒不舒服？”晓梅姐回吻了我的唇，娇羞地说：“问这干什么！我是看你一幅夹着尾巴的可怜相，心有不忍……才让你过来的……可你还像小时候一样……野气得狠……是不是不那样……心里不痛快？”“是的……听见你嗯嗯诶诶的声音，我骨酥筋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难怪你们臭男人看见美女会犯贱，走不动道。”“难道你们骚女人看见帅哥不发嗲、不犯痴？”“哼！……飞飞……我问你……你们男人做这事的时候，是不是……都喜欢女人叫床？”“你这听谁说的？是不是有别人这样要求过你？！”“放什么胡屁！……我在酒楼上班时，经常听见客房里传出女人的浪叫声；覃姐告诉我，男人在床上就喜欢听到女人的这种声音。”“覃姐是谁？”“覃姐是我在酒楼上班认识的，我们睡上下铺，关系很好、无话不说的那种；她跟我讲过一些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老公在搞她时，她会兴奋地叫床？”“你听我说啦……覃姐是广西妹子，十六岁就嫁给与她同岁的老公；刚结婚时，她老公晚上在她身上发泄完就睡，睡醒后再发泄，从不在意她的反感。覃姐不仅没体验到新婚的快乐，还对夫妻生活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有时回娘家躲避老公无度的索求；她生下第一个女儿不久，老公跟人出去打工，年底回家过春节，刚进家门就拉着她上床……因为当时还是白天，婆婆抱着她女儿在门外，覃姐紧张得要死，第一次开口向老公求饶，不停地叫他轻点……而她老公越做越起劲，边做边问她爽不爽？……从那以后，夫妻俩每次做爱，她老公都要求她大声地叫出来……完事后，她老公不再倒头就睡，抱着她百般怜爱，她反而觉得自己有了做女人的幸福感……覃姐的第二个女儿出生之后，婆家还想要她生个男孩传宗接代，可她一直再未能怀上孩子，老公就开始嫌弃她和两个女儿，这几年也很少回家，对家里不管不问，两个女儿上学都不给寄学费，自己在外面吃喝嫖赌、逍遥快活；偶尔回来，对她没有好脸色，在床上更是不顾两个女儿睡在身边想做就做，她不敢出声，默默地忍受……老公听不到刺激性的欢叫声，用各种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折磨她，骂她是死人、烂臭嗨……”“那覃姐应该和她的老公离婚。”“覃姐她老实巴交的，又没读多少书，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思想和传统观念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她把自己的不幸全归咎于娘家的一个傻子。”“怎么又扯到一个傻子的身上了？”“覃姐说，她刚辍学在家的时候，村里的一个老光棍从外地带回了一个中年寡妇和她的傻儿子，那傻子整天坐在村口，看见路过的女孩和小媳妇就露出自己的大戳，当着她们的面打飞机，还一个劲的吼笑……为此傻子挨了不少人的打，有些小媳妇的男人更是下死手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寡妇心疼自己的傻儿，就让他去山上放牛，结果傻子满山转悠、神出鬼没；覃姐和村里的女孩们都要上山帮家里做农活，几乎全被傻子逮到过……覃姐她们跟人解释，傻子根本没把她们怎么样，只是压在身下乱耸屁股，可没人肯信；女孩们的名节因此受损，村里村外的媒婆都不敢上门给她们说媒，她们不可能在当地找到一个好人家，要么着急在附近的村庄里找一个家穷又难以娶到老婆的男孩和光棍汉结婚，要么嫁到很远的地方去……后来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告诉那个傻子……可以叼……牛嗨，结果傻子的下身被自家的小母牛踢烂了，卧床不起，再后来傻子莫名其妙的消失，有人说被老光棍丢在山里让野兽给吃了，也有人说是被人骗去卖了器官。”“愚昧！悲哀！一个傻子毁了一村的女孩！”“你还有脸说……你不傻，却是真正地毁了我清白的疯子……我将来要是嫁不出去，就赖上你！”“我们的事又没人知道。”晓梅姐生气地拧我的耳朵：“就知道你个王八羔子不肯对我负责。”我拉下晓梅的手：“我肯定对姐负责到底……你要是真嫁不出去，我娶你做老婆！……姐，覃姐漂不漂亮？她应该不是你讲的那种为钱而牺牲色相的女人吧？”“覃姐虽然家里穷，钱对她很重要，为了两个女儿上学，她才出来打工；但一月能有一两千块的工资也很满足……覃姐皮肤有点黑，长相和身材还不错，经常被广佬们揩油，她都逆来顺受、从不吭声，除非那些屌毛们太过分了，她才发脾气……覃姐得罪过几个广佬，老板要不是看她勤快、肯干别人不愿意干的活，说不定就把她开了……那个唐姨，仗着是阿芳的亲戚，经常给覃姐上课，说结过婚、生过娃的女人不要思想太保守、要与时俱进，出来打工就是为多挣点钱回家……什么女人是一块田，男人是一把犁，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用坏的犁……还什么男人看鼻，女人看嘴……说覃姐的嘴小，那嗨就紧，只要覃姐愿意，肯定迷得男人大把为她花钱……有时老妖婆还拿覃姐开涮：‘你们那儿的男人一结婚都出来打工了，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是不是很平常的事？你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公公和小叔子有没有爬上你的床做替补？’……直到有一天，我们老板让老妖婆陪当地治安队的人喝酒，被几个屌毛灌醉之后，带到客房里轮番伺候，鬼哭狼嚎了半夜，在那儿睡了两天两夜才起床。因为这件事，老妖婆再也不在我们面前狐假虎威了……”“你们酒楼的奇闻异事还蛮多呢！……姐……你在那儿上班，有没有人欺负你？”“你个鬼东西！憋了一晚上吧？！终于开口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告诉你，姐又不丑，想泡姐的男人大有人在……我刚去不久，一个浙江老板领着一帮人来酒楼吃饭，看到别人都热情地接待他们，只有我置身局外，还躲躲闪闪；他开玩笑的问我：‘小妹妹，是不是不欢迎我们啊？’阿芳赶紧跑出来圆场，说我刚出来打工，年龄小没见过世面，请他原谅我的不懂事……然后，阿芳把我叫到旁边好好地训了一顿，让我笑着脸去给他们敬酒……我当时的心情很难过，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敬了酒……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强颜欢笑地去讨好一群陌生的男人……从此，那个浙江老板每次来都对我特别关照，专门点我服务，还让他的朋友们把消费都记在我的业绩上……他有一次偷偷地跟我说，在酒楼打工做服务员既辛苦又赚不了多少钱，如果我愿意从酒楼辞工，他马上在外面给我租个房子，每个月开我八千块钱的工资，做他的私人秘书。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是想包养我，我没答应……上个月的那天晚上，我们都快下班了，他一个人来酒楼，要了一个包间，说心里很烦，非让我陪他喝点酒……谁知他居心不良……我差点被他强暴……我玩命地反抗……叫喊……多亏覃姐进来给我解围，而那些姐妹们不但没帮我，还等着看笑话……事后说我假正经……我就回家不干了……”晓梅姐看了看手机：“已经两三点了，我的瞌睡来哒！……睡觉！”我对晓梅姐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但又不敢多问，怕惹她不高兴。

第二天醒来，我拿过晓梅姐的手机一看，九点多了，晓梅姐还背对着我呼呼大睡；我的手在被窝里一摸，发现她穿着内裤和胸罩，我清楚地记得她昨天是光着身子和我搂着睡的，肯定中途她起来过。我的手指在晓梅姐的胸罩内捻玩了一下乳头后，又插进她的小内裤扣挖阴道，搂着她的腰用硬硬的肉棒磨蹭她的屁股；晓梅姐转过身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好烦人！滚到那边床上去，让我再好好地睡一会儿。”“姐，九点多了，还睡呀？”“那你先回去，我睡一个小时再走。”“我陪你睡。”“那你别乱动。”“姐，我的小弟弟硬得发疼……还想跟你做一次……”我的手又一次插进晓梅姐内裤揉摸已经湿了的阴户，她拽出我的手，“你别碰我，自己打飞机解决。”“温香软玉在怀，你让我打飞机，会甘心吗？”“怎么？你还敢强暴我不成？”“我就敢。”我翻身压住晓梅姐，将她的内裤底拨到一边，挺着肉棒对准阴道口长驱而入，她几次想掀开我都没成功，只得投降告饶：“小王八羔子！姐姐依你……等我把内裤脱了再做……”我怕等我起来时她会反悔，压着她的上半身，抬起屁股抽出肉棒，帮她拉下内裤，用脚把它蹬掉，然后又迅速地插入。“飞飞……你快点……我们……早点回去……”“才刚开始，你着嘛急呀。”“我……昨晚没回去……怕奶奶在家……着急……”听着晓梅姐这么说，我倒缓不济急地抽插起来，想把这一次做爱的时间尽量地延长，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可能和她在一起。“飞飞……你有没有……和别个女生……上过床……”“自从你离开以后，再也没有哪个女生让我心动过。”“飞……姐再问你一次……你当初是真的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一见到女生就心生邪欲……欺负我的……”“我是真心喜欢姐姐，才没控制住自己的。”“那你现在呢？……还喜欢我吗？……你喜欢我的哪方面？”“姐的每方面我都喜欢，你的声音……笑容……善良……特别是你性感的身材……迷人的嘴唇……还有让我魂牵梦萦、爱不欲生的小屄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姐，以后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吗？”“你应该知道……我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但……只要你未婚我未嫁……你还愿意找我……姐都答应你……好不好？”“亲爱的梅梅姐，你真好，我爱死你了！”我吻住晓梅姐的嘴，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姐……学学覃姐……叫个床给我听！”“叫你个头……慢点……欸……欸……”我抱着晓梅姐翻滚过来，想她自己掌握主动权，可她一个劲的和我舌吻，下面没有动作；“姐，你动一下。”她抬臀颠了几下，害羞地说：“还是你上来……”我只好再翻过身来，趴覆在晓梅姐的身上，让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腰上，摆正她头：“姐，你的小屄屄有没有爽歪歪的感觉？”“就……那个样……”“姐，别忍气吞声……来点欢歌笑语……让我带你爽上天。”“你再哔哔……我可起来啦……”“梅梅姐，别发脾气呀！”我把肉棒狠狠地捅入晓梅姐的屄屄，在里面内风掣雷行……“喔唷！……轻……轻点啦……”“姐……你的小屄屄……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要不要它……再猛点……”“你……就这样……别发疯啊……再没完没了地……哔哔哔……就给我……起开……”晓梅姐想把推下来，我赶紧跪起身，抬起她的屁股放在大腿上，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做最后的冲刺……“诶……诶……不……行……诶呀……不行……”晓梅姐两条腿撑顶胯腹，欲脱出我的肉棒，我拉住她的胳膊一个深插，射出了精液……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多了一个在ＱＱ上互诉衷情的对象，可惜没过几天，晓梅姐没来和我告别，就悄然地回广东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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